保温壶矮矮胖胖的,内里装着一蛊红枣椰浆炖燕窝。
他取来汤匙,也不递给叶流萤,而是直接把汤匙塞到了她手里,“你尝尝看。”
叶流萤很少听沈星洲提起他的家事,印象中就是那回老爷子过寿他也没有在家里逗留太久。
怎么听他的意思,怎么感觉他这两天往家里跑得还挺频繁。
叶流萤抬头看向沈星洲,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燕窝。
香软甜滑的口感成功征服了她的味蕾。
她满意地挑了下眉,准备伸出第二勺时却没忍住问道:“你……这几天是住在家里?”
“不是。”
沈星洲含笑摇了摇头,抬手在她鼻子上轻点了点,“昨晚是谁把我赶出来的,你忘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后来去了哪里?”叶流萤撇了撇嘴,径自低头吃起了燕窝来。
她不看他,语气倒是挺理直气壮的。
“还不是为了离你近一点?”沈星洲不气反笑,“我在顾梵那里要了个房间。”
叶流萤知道那就是沈星洲的房子。
听他这么往自己身上加可怜元素,她翘了翘唇角,“顾导没把你赶出来?”
“他把我的好酒都喝了个干净,哪里有力气赶人?”沈星洲对醉醺醺的顾梵印象深刻。
顾梵的那点酒量比不上他,平时也很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