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沂楚是怎么回事?”
沈星洲脱了大衣在办公椅上坐下, “这么久了还没开了娄玉疏?”
周特助比沈星洲还大几岁。
他对李沂楚印象不太好, 垂首说道:“多半是听多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以为娄玉疏和您……”
“直接把人赶走就是了。”沈星洲不耐烦地打断了周特助的话,“顺便跟李沂楚说一声,我以后要是再看到娄玉疏,那这个合作也别谈了。”
先前他被下药那次就是娄玉疏跟人合谋的。
但那天的局是吴煦东组的, 帮娄玉疏做事的是会所里的服务员, 后来被吴煦东处理了。
至于娄玉疏,因为事情败露了溜得比谁都快。
沈星洲没来得及动她, 她倒是上赶着又送上门了。
跟李家的合作本来就是景从占上风。
李沂楚做事还差了点火候, 不够机灵, 私底下脾气却没好到哪儿去。这回被沈星洲敲打了一番, 李沂楚自己就能找娄玉疏算账。
沈星洲乐得看这种狗咬狗的戏码。
等回头李沂楚那边处理完了, 他再找人教训教训娄玉疏就差不多得了。
反正江城她是待不了了。
“那娄玉疏跟娄家……?”周特助明白沈星洲的意思,迟疑地问道。
“远房亲戚罢了。”
沈星洲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娄鹤估计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