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未闭紧的窗帘给了月光可乘之机, 木底板上落下了一层清辉。
落地窗临着湖, 吹来的夜风也是清清冷冷的。
然而主卧里却一片滚烫。
沈星洲在叶流萤的催促下关了灯。
挤进来的月光在昏暗的卧室里好似乍破的天光。
是开始, 也是新生。
他围困着她。
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向上移。
途经她一丝赘肉也无的双腿和脆弱的脊柱, 再到微颤的胸和柔弱的脖颈。
他像是解刨她的那个人,没有错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
“再黑我也看得到你。”
他沉迷于她的锁骨,呵出的气息在深夜里像是一剂催化剂。
叶流萤闭着眼, 身体和灵魂一同颤抖。
比起害怕, 更多的是心悸。
但世人经常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沈星洲好似低声说了句什么, 她听得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