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符号只有五个字。

趁早死心吧。

不知道是开玩笑呢还是在试探沈星洲。

沈星洲那边没答复，就使得柳桦更加确信了他的想法。

他们之间的转折点是在话剧正式演出的前三天。

因为临近演出的原因，增加了晚间排练, 林汉杰出现的次数也更频繁了。

柳桦晚上有事没来。

叶流萤排练到一半的时候被叫去了林汉杰的休息室里。

“咚咚咚！”

门没关, 叶流萤礼貌地敲门走进。

林汉杰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他穿着他最爱的白西装，鼻梁上架着一款复古的圆框眼镜, 正在翻手里的资料。

“阿萤来了。”他女朋友杨蕊正在热饮机前喝水, 看到叶流萤后顺手给她也倒了一杯。

“林导。”叶流萤走了过去, 在单人沙发上落座。

林汉杰抬眼看到叶流萤, 扶了扶眼镜道：“最近辛苦了。”

“应该的。”叶流萤猜不透林汉杰的用意, 顺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