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还当是几十年前啊,你是能爬高啊,还是能上低啊!”
司静航把老罗拉到院子里,找个石桌坐下,摆上自己带来的低度水果酒,还有两盘小凉菜。
“来来来,咱哥俩一边监工,一边喝个小酒,好好唠唠。”
老罗一看有吃有喝,眼睛就亮了,“嘿,这个好,还是你会享受!”
“老罗啊,经过这一回金树宝的事吧,我也想通了。”
“想通啥了呀?”
“咱们都这把年纪了,没必要把钱看得太重,这钱啊,花出去的才是自己的。”
“可是咱有吃有喝的,也没虐待自己呀!”
“是,咱虽说没虐待自己,可就拿金树宝来说吧,不就是百分之十的利息,咱一个月挣的房租零头都比这个多了,咱犯得上给金树宝送钱,又为了被坑的事要死要活嘛?咱把钱存个定期,买个国债,保着老本比什么不强?”
老罗嘴里嚼着花生米,没说话了。
“我一个儿子,你两个闺女,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孙子孙女都能相亲了,咱们上没有老,下没有小,什么负担都没有,还要那么多的钱干啥?咱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成吗?”
“谁说没负担了,我这两个闺女,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我四个外孙,我得替他们攒点家业啊!”
他才十来栋洋房,加起来才接近一个亿。
可是四个外孙,要搞对象,买房结婚,这得多大的开销啊!
“我又不像你,有一百套房子,好租也好卖,你也就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就算一人一半,怎么都够他们花了。”
老罗话还没说完,就听老司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