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蹲下来,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我们相信爸爸吧。”除了相信时信厚,她别无选择。
无论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都是她该承受的。
周青青清理了打碎的摆件,这个是她买来的,刚摆上的时候,时信厚还配合着吹了几句彩虹屁,说和房子十分搭说和柜子的颜色十分衬。
晚饭,周青青胃口不好,没吃几口。饭后陪着土土和彤彤玩了会儿游戏,手机看了无数次,没有短信没有电话,直到入睡,仍旧是安静的。
徐虎是熟人,不会亏待陈佳堡,给他找的酒店是最好的。
时信厚直觉,陈佳堡的怪异表现是因为周青青。关于周青青的事情,他必须知道,更何况,陈佳堡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想知道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你回过房水县了?”到了住的房间里,时信厚问陈佳堡。
陈佳堡把窗户打开,他给时信厚让烟,时信厚摆了摆手,“准备戒掉。”
“我见了陈叔,他说虎子留了话,让我去g市找他,我就来g市找他了。你知道除了你们几个,我没什么熟人和朋友,尤其是现在,我刚出来,我没什么地方可以去。”陈佳堡点燃了香烟,他在酒店房间里的状态和在时信厚家完全不同,在这里,他自在惬意,甚至是有些主人的姿态,“喝水吗?我这里可没好茶叶,只有白开水。”
“是我让徐虎在房水县留了信息。”时信厚说,“你在这里住了几天?”
“今天第三天,我七天前出来的。”陈佳堡抖落烟灰到烟灰缸里,“徐虎说你在z市,有点忙,我想着不打扰你了。”
“你一个电话,我会回来见你。”这是时信厚的实话。
陈佳堡点头,“你这话我相信,虎子说你现在叫时信厚?很符合你的性格,你一直是言而有信,待人亲厚的。”
“你看到青青,为什么是不高兴的表情?”时信厚说,“她是灵子的朋友。”
李泉灵是陈佳堡的女朋友,分合多次,和陈佳堡一直是藕断丝连的。
“你家真大,你现在一个月能拿多少钱?是月薪还是年薪?”陈佳堡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呵呵笑,“虎子开的车,没你的好,住的房子没你的好,你比他赚的更多吧。我们几个,过得最好的应该就数你了吧,你聪明运气又好,这是应该的。”
“我身上没有太多现金,这里是一千块钱,你先拿着。”时信厚从钱包里,把所有现金全部拿出来,又抽了张卡,“这张里面大概有五十万,你先拿着用,不够你开口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