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打扰了。
徐晴快步往房间走,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看不到,她终于可以哭了。
一条手臂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她再次贴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徐晴的眼泪掉得更厉害。
“你不想走?”谢鹤翔问她,“你不想走,想留下,你可以说出来。”
“说什么?你会相信吗?你连我是你妻子这件事情都不相信。”徐晴推他,她失望地摇着头,“现在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骗子,可我骗你什么了?我没趁你受伤夺走你的公司,没有趁你养伤邀功多要股份,没有趁你受伤偷走你的钱,我每天尽心尽责地照顾你,谢鹤翔,你损失了什么?”
“你说想留下,说不是因为我的公司不是因为我的钱,是因为我这个人,说这些你就可以留下。”谢鹤翔的手仍旧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了,我就出口留你。”
“……我不说。”徐晴闭着眼睛,不管了,她放纵眼泪在脸上流着。她尽职做着谢总太太该有的宽容大度和温婉可人,可那不是她徐晴,她很委屈的,“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我要走了。整天被人说是红颜祸水,这样的日子我也受够了,我祸害你什么了,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我……”
谢鹤翔突然发狠,他把徐晴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她的舌,徐晴在气头上,生气地捶打他的肩膀,可还是没能把他推开。谢鹤翔弯腰,把她抱进卧室,他抵着她的额头,“你从来没说过爱我,你不愿意走,是不是爱我?”
徐晴不说,他越发的狠,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她的手握成拳,被他一根根地掰开,两个人的手交叉在一起。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嘴巴,力道却没有片刻的松懈,一寸寸地鞭挞着她,“说,快说。”
两个人较着劲,竟然纠缠了几个小时。
谢鹤翔腰腹上的伤再次挣开,血染红了纱布,他躺着嗤嗤笑。徐晴跪在他旁边,任劳任怨给他换药,她头发凌乱,又因为刚才非正常体力运动过,脖颈及睡衣下,是星星点点的吻痕。
换好了药,徐晴翻身下床。
谢鹤翔折身,撑着床,看她,确定她只是去放医药箱。
两分钟后徐晴返回来,躺在旁边,离得谢鹤翔很远。
谢鹤翔往她身边挪,手搭在她腰上,轻轻地捏着,“是不是伤到你了?”
徐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分手炮吗?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