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定安没想到,住持真的偷了人家的孩子,陷阱失效,猎物也跑了。
不过好在刘锦凝说的话让李天应受不住打击,气绝身亡了。
皇上说得对,只有李天应死了,他才不会想起萧家满门被灭的事情,他才可以往前看。
萧定安看着手里刻好的簪子,“怎么样?”
胜邪是个钢铁直男,哪里懂得欣赏女子饰物,但是他很给国公面子,干巴巴说了两个字,“好看。”只是他有些不解,“您为何不去首饰铺子买一个,非要自己刻?”
萧定安笑道,“去首饰铺子买哪有自己做的好。而且首饰铺子也没有这么珍贵的木材。”
胜邪一声不吭。他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您这手艺用这么贵的木材不觉得糟蹋了吗?
萧定安拍拍他肩膀,“你呀,年纪都这么大了,也该娶个媳妇了。我觉得巧儿就不错,多能干呀。”
胜邪撇嘴,“女人特别麻烦。娶进来,就要管着你。烦都烦死了。”
从前他就觉得国公很英武,可自打娶了广德县主,凡事都要先考虑她的感受。那样也太憋屈了。
萧定安啧啧,“成,那你就继续这样吧。”
他翻箱倒柜找盒子,怎么都找不到,胜邪帮他找了个木匣子,“前几天属下见您要刻簪子,属下就去买了个匣子,以备不时之需。”
萧定安赞道,“好小子,挺有远见。”
将簪子放进木匣,揣进怀里,迈着轻松的步伐到了后院。
林晓正在与弟弟妹妹说话。
这两个小鬼头下了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这边说有事与她相商。
林晓一问才知道这两个小鬼头打算办个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