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
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
“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春娘没话说了。
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
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
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
“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
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
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
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
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
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
林晓点到为止,就陶德和桂香的流言,许家二老也不可能将春娘说给他。她只想让春娘能早点收回心,见她此时明明替对方辩解,面色却迟疑,猜到她其实还是疑心陶德的人品,便见好就收,“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