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叹了口气, “我会做又怎么样?可咱家又不能做出来。”
李秀琴提起这事就恼火, “闺女,你放心吧,你爹说他会考举人的。到时候他当了官,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
林晓不可思议瞪圆眼睛,“啊?我爹不是说考上秀才就行了吗?怎么又想考举人了?”
举人可比秀才难多了。她爹不会也要像范进一样考到老吧?
“秀才有啥用啊。该受人欺负还是欺负。你爹说了,这边想要当官,最低也得是举人。等你爹考上举人,他就花钱弄个官,这样再也不会有人随意欺负我们了。”李秀琴抚了抚女儿的发丝,“到时候,让你爹帮你把玻璃方子献出去,说不定皇上还能封你当县主当当?”
林晓忍不住开始憧憬,“到时候我做出玻璃杯,可以喝红酒,我还可以造出玻璃镜,让百姓再也不用花那么多钱买铜镜了。”
看到女儿忧国忧民的好心肠,李秀琴心里妥帖,也跟着夸赞起来,“那可好了。我跟你说我老早就想要个穿衣镜了。咱家的铜镜太小了,只能照清脸,连上半身都照不全。”
“还有窗户都装上玻璃,到时候想怎么透风就怎么透?”
“对,这个好。”李秀琴又乐。
两人在憧憬,楼顶的张瑞和却正在忍受折磨。
作为一个隐卫,张瑞和疑心很重。虽然白天林满堂跟他解释他和李天应认识经过,可他总觉得李天应和林满堂关系太密切了,李天应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赖着林满堂一定有所图谋。白天,村里人来人往,李天应不方便过来,那晚上呢?
于是他就想过来监视。没想到天黑,他走错了屋顶,竟然跑到林晓这间屋顶了。
之前林晓被人迷晕过,回来后,她就在窗户边装了机关,在屋顶放了两个捕兽夹子。
张瑞和一条腿现在正被个捕兽夹子钳住,他整个人撕心裂肺地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