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没再回复,将手机关了,闷头就睡,因为有酒精加持,这一晚十分好睡,第二天一早,时筠被周姐叫醒起来吃早餐。
她提着行李箱往楼下去的时候,发现郁文礼又发了条消息。
狗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改了口,昨晚还拒绝她,一下子又说会来接她。
到底要干嘛。
因为要出发回a市,所以今早吃早餐很集中,她们到酒店食堂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同事,聚在一起聊天,看起来十分火热的样子。
她们推着行李箱过去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周姐还好奇地问:“大清早地聊啥呢,这么兴奋?”
“说老板的事呢。”
周姐顿了下,“老板?老板除了脸和身材,还有什么话题能引起你们讨论的?”
时筠听到老板两个字眼,也忍不住走近了一些偷听。
“以前是没有,现在可多了。”有人调笑着,“我们前几天听到酒店的服务员说,之前老板不是来了嘛,他来这儿住的这几天,他房间里用了一盒避、孕、套。”
时筠下意识抬了下头。
“所以我们就猜想,老板嘛,要不就是女朋友也来了临市,并且就住这个酒店。要不嘛,老板就是约炮约在这里了。”
她们兴致勃勃地做猜测,但别说还挺真实。
时筠深怕再听下去让自己被点燃,将行李箱推到桌前,叫了周姐一下,开始去打早餐。
坐飞机回去,几个小时就到了,所以她决定少吃一点,留着肚子回家吃大餐。
她打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几个同事还在聊郁文礼,只不过聊天的内容已经变了味,开始讨论老板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