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了小吃,还去了迪士尼。下午的时候去看电影,两个人在一起待了一天。
直到很晚了,靳培秀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还不回家。
时筠才准备回去。
每一次都是郁文礼送,觉得到时候她一个人回来十分可怜。
时筠提出自己打的回去就好了,郁文礼从来是不肯的。
女性独自在外面危险性很大,如果他不在,肯定是无法送她回去的,这属于无奈之举。但是他在的话,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回去。
郁文礼送时筠到了小区楼下,如同往常一样,目送她进了小区门。
他没立即调头离开,而是坐车里点燃了一只烟。
猩红的火在他的指尖,明明昧昧,他往嘴边送了两口,叹了口气。
时筠玩了一天回去,睡不着,她想了半天,入睡时终于有了一个决定。
隔天早上,不等郁文礼给时筠发消息,时筠就自己起床了,给靳培秀准备好早餐,她拿着一个鸡蛋和一份面包就跑了。
半个小时后,时筠抵达郁文礼家,她给他打了电话。
一分钟后,郁文礼亲自来开门。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极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时筠扶着他进门用脚将门给踢上。
“有点感冒。”郁文礼脸皮苍白,“还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