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礼拉住她的手。
时筠问,“怎么了?”
“我看看你书包。”郁文礼不等她同意就自己动手扒开了,然后将里面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最后从里面拿出一盒帕罗西丁出来。
昨天下午时筠吃了两颗。
郁文礼将药从打开的车窗里扔进副驾驶。
“唉,”时筠来不及制止,“你干嘛!”
“不要吃药。”郁文礼声音依然很温柔,他手在裤袋里掏出来一个5,“这是我前两年用的,还挺好,考试前不用看书,听听歌。”
时筠:“可是你不让我吃药,我到时候做不出来怎么办?”
“我们家筠筠这么棒,才不会做不出来。”郁文礼哄她,“我昨天给你掐指一算过了,你这次能全过。”
时筠瞪他,“你又不是算命先生,而且就算你是,你觉得我会相信?”
“我算得很准啊。”郁文礼笑了,“比如很帅的男人在追你,你看你不就很快脱单了。”
屁。搞得她没追他一样。
“相信我。”郁文礼将音乐打开,耳机也是插好的,“进去以后可以和前后的同学聊聊天,听听音乐放松一下。”
“这样就有用啊。”时筠笑他太天真,“其实我还好,我奶奶,大伯他们都没给我压力,而且我现在心态挺好的。”
很多时候,焦虑症其实跟心态也有关,她复习得很好,在题目上没啥担心的。
走前,郁文礼拥抱了她,“可以多想想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一直,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