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们聊聊?”
“换睡衣。”秦慕简关上门后,隔绝了简如的声音,他退后几步,直挺挺躺在床上。
那种被人拒之门外的烦闷,又涌了上来。
心理医生经常会碰见这种情形,有些人去诊所找过他一两次,没有任何说明,直接消失。
那种人消失就消失了,反正他是按时间收费。
他会让助手整理好那些人的档案,全部归档。
这几年,他看过的病人有几百个,几百份病例便锁在柜子里,只一个人的没有。
那个人为什么特殊,可能就是他烦闷的原因。
秦慕简下楼的时候,简女士已经离开了。
餐桌上留了三碗双皮奶。
秦家也是个大家族,老宅在北湾。
想当初秦慕简非要搬出来住,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秦慕简揭开了双皮奶的盖子,一股奶味袭来,他舀了一勺。
双皮奶是这个味儿吗?
秦慕简放下勺子,又上楼去了。
翌日,秦慕简九点钟到诊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