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忍不住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本科读完经济学又去读w,毕业做律师。不是你们以为的上庭打官司那种啊,就公司并购类的律师。”
“你不喜欢这工作?”
“absolutlynot!谁会喜欢啊,无聊死了。我家里人喜欢而已,觉得是精英职业,还可以帮到家里和未来的老公,切……”
她似乎觉得说太多了,及时打住,元熙也没多问。
晚上睡觉,元熙打算把楼上卧室的床让给她睡,自己打地铺。
ja□□in打量了一眼她那个床:“我才不要在人家有过sex的床上睡呢!”
酒店的床也都有过好吧,难不成豪华酒店每次客人checkout之后都整个床换掉吗?
元熙无语了几秒钟:“床单被褥都是今天才新换的。”
“那也不行,我睡地上吧。”
第二天一大早,秦飞白就来敲门,ja□□in摘了眼罩,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下意识问了一嗓子:“谁呀?”
“我,秦飞白!”
元熙从上面探出头来:“开门吧,是我朋友。”
ja□□in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睡裙,一头乱发,没刷牙、没洗脸,赶紧闪进旁边的洗手间打算拾掇一下自己,结果又跟两个守宫对上眼了,发出凄厉惨叫。
门口的秦飞白被吓了一跳,敲门敲得更急了:“元熙,元熙你没事吧?”
门终于开了,他看着面前的陌生女人,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仰头重看了一眼门牌,没错啊,就是这间。
“你是谁啊,赵元熙呢?”他已经拨开人闯进屋子里,鼻子一揪,闻到一晚上还没散掉的螺蛳粉味儿,“你们干嘛了,在屋里炖屎啊?”
“你才炖屎呢!”
ja□□in没好气儿地怼回去,侮辱她可以,不能侮辱她吃的螺蛳粉!
“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呀!”元熙打了个哈欠从楼上走下来,“昨天跟你说的,想请你帮忙,尽快帮她把拖走的车给追回来,就是这位ja□□in。”
秦飞白打量对面这陌生女人一眼,尽量不动声色:“行,我跟我朋友说说,尽快办,但车主得亲自去。”
“啊,车主还要亲自去?”ja□□in抓了抓乱发,“不能让车主的律师代他去吗?”
“谁是他律师啊?”
“我。”
“……”
秦飞白又看了元熙一眼,“行吧,我尽量,万一搞不定,你得打给车主让他亲自来。”
他一大早风风火火赶过来,其实是以为元熙的车被拖了,可她明明不开车的,却又催得急,一时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现在看到她跟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共处一室,心里一下子产生了很多猜测,但又不好当面问。
反而是ja□□in对他产生了怀疑,悄悄问元熙:“你这朋友是什么来历,靠得住吗?会不会是骗子?”
元熙忍俊不禁:“你很怕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