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光着脚,身上什么也没穿的走了出来。

他短促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深邃的双眸洋溢着冷冽的光芒,结实有力的胸肌上有两三个牙印,宽阔的后背上布满了抓痕。

景泽的目光看着瘫软在床上已经彻底昏过去的何默,嘴角微微一扬。

他才和何默做了三个多小时,何默就累得不行昏过去了。

可是景泽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就算是人已经昏迷了,但还是继续,全程折腾了差不多八个小时。

何默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现在他的浑身都是各种各样的东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的草莓印和打印。

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轻微的青肿了。

何默现在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般,可怜兮兮的。

景泽不过是看了几眼,就感觉自己浑身的欲火又一次燃了起来,他烦躁的拧着眉头。

他也有点渴了,走出卧室,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

景泽懒得穿衣服裤子了,就直接什么也没穿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前面桌子上的手机在一个劲的震动,响着电话铃声。

他记得他和何默在沙发上讨论哲学问题的时候,手机就不断的收到各种各样的信息,一个劲的响个不停。

到底是谁啊?这么牵挂?

何默回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一点多,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了。

这消息音居然还在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