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啦。
只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和师兄说,师兄他不是刚走没多久?”
“你替我转告是一样的。”
殷霖初笑笑,“告诉霍峤,他手里那块木牌要收好,那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能不能再见到我,全凭它了。”
“啊!”合瑄小小惊叫一声,这话听起来像是告别,“你要去哪儿,很远的地方吗?木牌是能找到你的信物?”
“可以这么说。”
殷霖初略点头。
倒也不是不能等见到霍峤了亲自和他说,只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多少有些不好当着人的面做。
尤其那个人是霍峤。
即便霍峤口口声声说想保护他,与他是不是好人无关。
殷霖初清楚明白,有些事情不合适,不必让他瞧见。
交代了要说的话,殷霖初回房间之前,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还要做一件重要的事再走,你可别偷看。”
合瑄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会偷看呢!”
殷霖初眉眼弯了弯,回到房间里。
他走到倒在地上的人跟前,蹲身将卸下的下巴装了回去,持续的疼痛足以让文陌冶短时间内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