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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霖初想捂耳朵,此刻的他就像一只粉色尖叫鸡。

那只被染成粉色的尖叫鸡不停咆哮:“你的手指怎么可以受伤!它们是那么珍贵的宝物,如果伤到了筋或是什么,再也不能演奏了怎么办!”

霍峤脸色难看得要命:“怎么会这样……”

他激动到失态的模样让萧忆锦吓了一跳,同时心中为他的担忧感到狂喜。

不管怎么伪装,到这样的时刻,还是无法违背内心地关心着他。

果然霍峤还是爱着他的,在这一刻露出了真实的情绪。

萧忆锦对霍峤说道:“不碍事的,只是一点小伤。”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霍峤说道。

“不是我不注意,是殷霖初他……”

“你怎么能撞倒那个瓶子!”

语气中的愤怒,让萧忆锦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一句带着心疼的爱的责备。

他再搞不清状况,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霍峤所关心的,根本就不是他。

霍峤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你知道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那是霖初父亲的骨灰。”

尖叫鸡短暂停顿了片刻,尖叫声变得更大:“怎么会有人把骨灰放到客厅桌子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情!”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