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的过程,他一直低着头,仔细地给她清理消毒。
动作轻而熟练,如果换上一身白大褂,就是能让女病患宁愿永不痊愈的英俊医生。
碘伏棉片碰到伤口的时候,林晚假惺惺喊了几声疼。
她其实没那么娇弱,但反正这会儿就是想喊出来,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周衍川抬起眼:“很疼?那我轻点儿。”
低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让林晚不自觉地联想到一些风光旖旎的场景。
等到伤口处理完了,她才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问:“你刚才亲我是什么意思,被江决刺激了,发现原来对我有占有欲,不想看见我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
周衍川把用过的东西扔到袋子里,抽出张湿巾擦手。
今晚刚见面时,他的模样是罕见的颓废。可现在还没过几分钟,随着清瘦手指沾到的碘伏被湿巾一点点擦掉,他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干干净净的状态。
要不是空气中还糅杂着苦涩的烟味,林晚会以为他们之间莫名的冷战完全是一场幻觉。
周衍川按了下太阳穴,哑声解释:“我本来……”
“嗯?”
“本来今天去找过你,你室友说……”他转头朝着窗外咳了几声,清清嗓子继续,“说你出门约会了。”
林晚哽了一下。
她的确是这么对郑小玲说的,谁还没有负气打嘴炮的时候呢?
周衍川隔着座位间的距离,深深看她一眼:“你上回说喜欢我,还算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