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点了点头,又嘱咐秦大夫:“我给你说的这些你可要保密,不要告诉别人,更不要说是我说的。”
“我晓得,我晓得。”秦大夫连连点头,又在灯光下望向唐老爷子的神色。
唐老爷子的神色很平静,并没有什么意外诧异不满这一类的神色。好像听到唐瑾说这样的话很平常,平常到不应该让他生起好奇心。
秦大夫在心里说了一句“老爷子不愧是老爷子”。
唐瑾跟着唐老爷子向秦家门外走去,秦大夫一直依依不舍地跟了出去。
直到跟到了唐家门口,他还是不想走。
眼看着秦大夫有跟到家里去的样子,唐老爷子无奈的转头:“这聊天还聊上瘾了?”
“上瘾了,上瘾了,我当然上瘾,你又不知道我们聊的什么。”秦大夫点着头。
他这样说着,还是注意着唐瑾的神色,在微弱的月光之下还能看清楚一点东西,不过他没有发现唐瑾神色有什么变化。
秦大夫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唐瑾不愧是唐瑾。
唐老爷子不接秦大夫的话,也不顺势询问他们聊着什么,只是对秦大夫说:“快回去吧,赶了一月的路,也应该好好的睡一睡了。”
“我晚上可是睡不着喽!”秦大夫感叹着眼睛还是追着唐瑾看。
“睡不着你就睁着眼睛吧。”唐老爷子笑骂一句,带着唐瑾进了门。砰的一下合上了门,又关上了门后的门闩。
向里走时,家里有些人在房檐下闲聊,顺口问一句,唐瑾去了哪里,唐瑾回说去了秦大夫家里。
回到堂屋前边,唐瑾先打了水,又用胰子洗了手。
胰子就是古代的香皂。其实他感觉古代的这种胰子跟现在的香皂也差不了多少,洗手也能洗净,也有香味,至于能不能达到香皂那种杀菌的效果就不清楚了。
要说胰子和香皂的区别,那就是胰子太贵了,属于贵族用物,一般人家根本就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