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童生也不再说什么。
唐瑾把银子还给江童生,江童生不接,唐瑾说了重话,江童生才拿了回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二两的银子做为贺礼。
忙完这事,唐瑾就去了堂屋里,陪着席举人与范举人说话了。
乾州县这么大,自从上一个进士去世后,却是连一个本地的进士都没有了,举人也只有十来二十多个。
唐瑾跟他们谈论的就是乡试,询问一些经验。虽然他不再考乡试了,可是家里的人和亲戚以后或许要考,而且在堂屋里坐着的大都是秀才,对这个话题很是敢兴趣。
交谈时他自然也说了一些会试和京城的事,这是对方感兴趣的事。虽然童子科的会试与正常会试内容不一样,但考场位置和规矩是不会变的,席举人和范举人都还没有去考过会试。
一屋子的人算是交谈甚欢。
吃饭的时候,两个举人自然是唐老爷子带着长子长孙和唐瑾以及陪着县令和两个县衙里的人以及席举人和范举人坐一桌,本来还是想叫里正一起,他没应,跟江童生和一些其他一童生坐一起了。
其他的秀才又是另一桌。
等吃过午饭,送了县令他们回县里,再送席举人和范举人赵秀才等人,很是一阵忙。
这些重要人物都是唐瑾是跟唐老爷子和家人一一送别,洪秀才倒是走的晚,但自他离开唐瑾也不知道他来有什么事。他明显能看出来对方来是有事的,不过问了对方也不说,那也只能那样了。
人都快走完的时候,唐家的女眷也都回了家,余母还没有走,第二惠将人带到自己的屋子里,余母看没人,这才借着这个机会说起了唐大姐的亲事来。
她的诚意很足,说自己家里分居没分家,也没长辈管着,自己是个和善的,又只有余逸一个儿子,肯定会对唐大姐好,嫁到她们家来会比嫁到别人家自在一些,自家儿子努力,虽然性子闷人品却好。
一般人说亲,也就是媒人从中说合的多一点,传达两方的想法,家长也是见上几面,像余母跑来女方家里劝对方家长的还真很少。
第二惠是感觉出了余家的诚意来了,也觉得余母脾气好,至少是比她要好的,就看向唐瑾。
她是叫了唐瑾来了的,有些话,大人不方便说,小孩子也方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