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妃这才哽咽的开口道:“其实本是件好事,是臣妾舍不得离姐儿。”
说罢,便将太后想要将离姐儿接进宫的事情与徐子归说了说。因事先就知道,徐子归倒也没太大的惊讶,而是问道:“既然你知道对离姐儿是好事,做甚还要阻拦?”
“离姐儿还那么小……”说着,平郡王妃又哽咽起来,一面哭着一面说道:“怎么离得了臣妾?臣妾原想着不能妇人之仁,应该将离姐儿送进来,可离姐儿一听要离了臣妾便哭,这些日子更是臣妾要去哪儿她都要跟着,生怕臣妾将她送走不要她了……”
说着,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娘娘您是没有看到,离姐儿那可怜的模样,臣妾瞧了要多心疼。”
说罢,便又是痛哭了起来,徐子归其忙安抚道:“如今本宫也是做娘的人,自然能体会你的心思。”
说罢,叹道:“别说离姐儿还是你肚中爬出来的了,即便是有人要将慧姐儿从本宫身边抢走,本宫也是不愿意的。”
说罢,拍了拍平郡王妃的手,安慰道:“本宫也不能跟你打包票,说什么一定能劝服皇祖母,不过本宫跟你保证,一定尽最大的努力说服皇祖母,恩?”
平郡王妃忙拉着徐子归的手感谢道:“娘娘愿意帮忙便已经是事半功倍。”
徐子归拉着平郡王妃的手又是一阵劝慰,平郡王妃这才起身告退,出了东宫。
平郡王妃一走,徐子归先是问道:“蓝香,顾夫人走了没?”
蓝香点头,知道周意宁走了之后,徐子归才微微叹气,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进了格殿去看了看慧姐儿,便扶着蓝香的手往慈宁宫中去了。
“今儿倒是有空来看看哀家了!”
徐子归来,太后自然开心不已,拉着徐子归的手先是嗔了几句,又笑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徐子归便笑道:“上午慧姐儿不舒服,一直忙着照顾慧姐儿,这会子慧姐儿睡下了,孙媳才过来瞧瞧皇祖母。”
听慧姐儿病了,太后果然担忧起来,问道:“怎么回事?刚刚出生的孩子病了可是不好。”
徐子归点头,叹道:“谁说不是,原是奶娘贪嘴吃了杯茶,凉着慧姐儿了。”
太后一听是奶娘的失误,直扬言要惩戒奶娘,被徐子归笑着劝了下来:“孙媳已经罚了她,也给慧姐儿换了奶娘,皇祖母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