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瑾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与徐子归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父亲这个时候过来,莫不是知道我偷偷跑来看你了?”
说罢,又自言自语道:“不对,我出来时并未惊动什么人,怎么会被……”
“我刚刚看到有人从这儿闪了过去。”徐子瑾话还没说完,徐子归便皱眉打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徐子瑾分析:“听这响动,分明是一大伙儿的人……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阿姐说有人闪过?”徐子瑾皱眉,上下打量了室内一番:“该不会进贼了吧?”
“不许胡说!”徐子归皱眉斥了徐子瑾一句,又说道:“不管怎样,趁父亲还没过来之前你还是赶紧翻窗出去吧,免得一会儿父亲在这儿敲到你家法伺候!”
似是被徐子归的话吓到,徐子瑾打了个哆嗦,赶紧往窗户处走,可刚到窗边,便听见了渐进的声音,想来人已经到了伺堂门口。
徐子瑾无助,又不敢出声。只好用口型问道“怎么办?”
徐子归则是用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徐子瑾听外面的对话——
“魏王殿下请留步,此乃下官供奉祖宗之伺堂……”
“威国公的意思是在阻止本王搜查人犯了?还是威国公本身就有意要庇护逃犯!”
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本就很不爽了,况且皇上向来忌惮魏王,威国公效忠于皇上。自然是与魏王不和的,况且因着季明月与徐子归的事儿,威国公府与魏王府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且不说这会子徐子归一闺阁女子在伺堂里罚跪又被一帮护卫冲撞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徐子归的名声有多不好,只说这会子若是让人在自家伺堂里上下翻查个遍,这与抄家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威国公可不是那软柿子任由别人捏搓的。
逐威国公一摆手示意自家的护卫将自家伺堂团团围住,冷笑道:“我看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踏进这伺堂一步!”
“威国公难不成是真的在包庇逃犯不成!”
威国公刚说完,魏王便上前一步,仗着自己比威国公的身量高上少许便居高临下的看着威国公,眼里却全是轻蔑。
威国公与魏王都是在战场上真枪实弹的经历过的,两人剑拔弩张,一时间气氛紧张的让两方的护卫们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