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素肢频频舞,红梅颤颤惊。
等到浪停雨歇,妙心近乎掏空一切,虚脱地趴在阿泽身上。
她正缓着气,平复心跳,却被阿泽一个翻身,陡然仰躺。
阿泽欺近她颊边,与她贴面诉羞话:“师父辛苦了,弟子也该出些力气回赠师父才是。”
妙心尚未回神,呆呆望着他。却不知这副半翕双目的茫然模样在他眼里魅惑十足,她总能不经意地击中他心门。
而后,阿泽确如他所言,出些力气回赠她。只是他的力气似乎耗不尽,令她力竭声嘶。
屋外的风雪肆虐了一天一夜,屋内的烈火便烧了整整一宿。
次日午时,妙心再次苏醒,回想昨夜疯狂,脸上羞得能滴血。
阿泽侧着身睇过来时,带笑的眼中映着透过窗纸的雪后晴光,宛若冬日暖阳下的山泉涧溪,清透明净。
瞧着他容光焕发的模样,妙心忙别过眼,真是要命的美色
“师父终于醒了。”他的声音温柔又低沉地落在她耳边。
“嗯。”妙心背过身,陷入沉思。
轮回簿中,师父即便对徒弟有了不一般的情愫,却并未记载二人发生过肌肤之亲。她倒好,突然兽性大发,将他连夜给生吞了。
也不知这师徒间的风月事究竟是因为不值一提,所以陆判官在轮回簿上没有记载呢?亦或司命官给的命本里压根就没有这回事?
妙心最后挫败地叹气,师父将徒弟的初次给强行夺去,如此大的事件,陆判官岂能不记在轮回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