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这黄烟熏得辣眼呛喉,鼻涕眼泪一齐迸,嚎叫连连:“呛煞我……咳咳咳毒煞我……咳咳咳!”
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
妙心施法吹一道轻风,这风卷着雄黄焚烧的黄烟直往太子耳鼻口五窍飘去,将太子呛得越发撕心裂肺。
国主眉头拧起,实在不忍看。就听太子求饶道:“父王!儿臣知错了!莫再熏杀儿臣了!父王叫他们松手吧!儿臣快受不住了……”
国主见他愿意认错,以为此法凑效,连忙问道:“太子已认罪,仙姑是否能停手了?”
妙心不作理会,只专心观察太子的反应。
暹于昇与国主劝道:“妖灵未除,还请国主稍稍忍耐,莫要扰动仙姑。”
阿泽不经意扫了眼暹于昇。他面无半点波澜,哪怕一丝忧色也寻不见。母亲祖父遇害,父亲又牵连罪案,此人却能如此冷静从容,倒像是旁观他人受苦。
阿泽的视线落回太子时,妙心察觉到了什么,即与孙田打个手势,又指了指太子的耳朵。
孙田心领神会地紧盯那处,只见一条赤色长尾巴的东西从太子耳中钻出。孙田即刻念咒,咒语化作绳索将其牢牢捆住,另一端系在勾魂镰上。
妙心凑近端量:“原来是一只不成气候的火貂崽子。”
这火貂听得懂人话,却不会说话,嗷嗷乱叫乱蹬。
“你若再动,勾魂镰要你魂飞魄散!”孙田警告道。
火貂吓得收起四肢爪子,委屈巴巴将尾巴蜷成一团,露出两只可怜的大眼睛。
“太子晕倒了!”护卫突然道。
妙心瞧也未瞧地上不省人事的太子,说道:“妖灵已被驱出体内,将他抬回去歇息半日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