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忙抓住他的手,制止道:“这床不经捏,你别再瞎使力!弄坏了王宫里的物品,为师可赔不起。”
阿泽只关心她今晚跑去花楼做了些什么,压了压情绪,问道:“师父只是与他们喝了些酒吗?”
妙心仔细回想,笑道:“那些相公许是习惯攀着女宾,即便我再三推拒,他们仍宽衣解带,非要为师摸两把才满意。为师实在盛情难却,又不好叫人看出端倪,便……”
她话未尽,阿泽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只怕继续听下去,这床会被他一掌震碎。
“怎么了?”妙心不明所以:“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阿泽一语不发站在床边,修长的身形将烛光遮挡。隐没在阴影中的轮廓紧绷得像根扯到极限的弦,似乎稍微触碰就会断裂。
他嗫嚅会儿,还是忍不住轻声问:“摸了吗?”
妙心愣了愣,才知他是接上她未完的话。嘿一声,摆摆手:“摸甚?为师又不是当真去花楼寻乐,小施诡术将他们弄晕就是。”
阿泽闻言大松一口气。咄嗟之间,心情跌宕起伏,好生刺激。
“为师即便真动了欲念,必然是阿泽这般清清白白的男子。”妙心酒意未退,调侃甚无禁忌。
她不过做个比方,听在阿泽耳中堪称暗示。
他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说:“弟子愿意……”又觉不妥,连忙续上一句:“愿意为师父献上一切。”
这番略似誓言的话在妙心耳畔荡了一圈,脑中蓦然闪现一段场景——她因醉酒被徒弟扶进屋,趁着酒意将抚养他的目的和盘托出:得到他的功力和精元。
这是轮回簿所记载的剧情,也是导致师徒二人关系交恶的始因,发生在他十九岁时。
此时与那描述的场景竟意外地吻合。
妙心暗自忖量:倘若提前完成了这段剧情,历劫的进程应当也会提前。只要该经历的都经历,提早结束岂不美哉。如此,她便能早日回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