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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有没有风,我是不知道的。以上仅仅是我掐指一算瞎说的。实在不行,我还有[风]牌。

天色渐晚,月光慢慢而又不显眼地爬进屋来。

我率先停止了话题,秉着就近原则的理念,伸爪摸摸中也的虎头虎脑,“走吧,送你回去。”

说起来,中也似乎没有享受过我的豪华座驾。

中也原本愉悦的眉眼瞬间凝固成块。他微微抿起嘴唇,不自觉地耷拉着脑袋,以着令我足以软化的情绪偷偷摸摸地小心翼翼注视着我。

可怜巴巴地犹如即将被抛弃的幼兽,不敢说话。

我已经在阳台骑上了我的飞天扫帚,示意中也乘坐由我担任司机一职的绿色代步工具。

中也踌躇不决地伫立在原地观望,似乎企图等待我的挽留。

开玩笑,我的床就这点大,塞我自个一人刚好可以在床铺上大鹏展翅,将身子完美地伸展开来。

遗憾的是,最近多了只太宰。

起初是在起夜时在角落里发现瞪着一只眼盯我的绷带怪,后来他每晚开始渐渐挪动。

我算是服了对方的意志力与脸皮厚度。

“给你钥匙。”我直接递给对方我家的钥匙。

太宰微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而又半信半疑地等待我的解释。

“有钥匙的你,请给我走正门。不要没事就在窗外与刚睡醒的我对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试问谁能顶得住,半夜窗外、黑暗角落、床底均能找到太宰的身影。多亏了太宰这味良药,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惊吓地开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