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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林芷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虽忧心大哥,但不代表我不赞同大哥之举,若我在大哥的位置,我亦会与大哥作出同样的举动。”

林芷的手与魏濯十指相扣,她望着魏濯一字一字郑重开口道:“我的夫君本就该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该是你的就必须堂堂正正地拿回来,这是大哥所想也是我所愿。”

魏濯轻叹,“芷儿,相较于身外之名我更在意你,你可知晓?”

“我当然知道。”林芷凑过去亲他,“正因如此,我更要为你把身外之名也争过来,你在意的是我,而我又何尝不是不愿你受到一丝一毫的诋毁。”

魏濯单手扣在了林芷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动情的亲吻。

良久,房中林芷取过朝服的外袍替魏濯穿上,魏濯任由林芷替他将腰封束上,开口道:“本还说待回来了要补你一个浩大的仪式,如今看来也遥遥无期了。”

林芷替他将腰间的玉坠挂好,又替他将肩背处抚平,笑道:“有你抱我进府便够了。”林芷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更何况这样一来王爷您心怀愧疚,便只能对我更好了。”

魏濯伸手想要抱她,被林芷躲开,“王爷您快走吧,再折腾又得重新给你整理衣袍了。”

皇宫之中,魏濯与林芷新婚燕尔,林芷作为诚王新妇本该与魏濯同来宫中面圣,不过现在只有魏濯一人在此。

书房内,魏濯与魏麟见过礼后,魏麟便让人搬来了凳子赐座,不管他心中对魏濯有多忌惮,但只要一日未能拿回足以与魏麟抗衡的权力,表面上的兄友弟恭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魏濯道:“从日光城回来一路颠簸,内子这几日身子抱恙,担心面圣冲撞的圣颜,臣弟便自作主张让她留在府中,待身子爽利了再来拜见皇兄。”

魏麟面上笑容不减,“无妨,让弟媳好生休养,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随时都可以见面。”还不无关切道,“可要朕安排御医去府上替弟媳瞧一瞧?”

魏濯微笑拒绝,“多谢皇兄好意,臣弟已经给她请过大夫了,便不劳烦皇兄了。”

奉茶丫鬟给二人奉上茶,魏麟又道:“想来你已经听说林如慕之事了。”说着还似有些叹息般继续道,“不过你回去也让弟媳安心,她既然已经嫁给了你便是我们魏氏新妇了,不管林家如何,朕看在你的面子上都不会牵连于她的。”

魏濯喝着茶,淡淡开口道:“林如慕如今乃是我妻舅,按理我也该避嫌,只是不忍见内子忧心,还望皇兄彻查此事莫要冤枉了好人。”

魏麟点头承诺,“诚王放心,在证据确凿之前,朕都交代过刑部万不可对林如慕有所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