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稳山眉头紧锁,“长空, 这诚王的毒真是太后所为?”
刘长空哼道:“诚王都带着亲卫直接杀去慈宁宫了,若无十足把握他又岂会如此行事?”刘长空见他爹一脸忧心的模样, 提醒道, “爹,您这次就别参和了, 据我了解,太后给诚王下的可是高羟来的毒|药, 诚王这样都没死成,想来太后娘娘日后也不会再有其他多余的举动了。”
“什么?”刘稳山大惊,“高羟的毒|药?太后又与高羟那头联系了?”
刘长空道:“我这位姑母是何性子爹您也清楚,会有此举也不是不无可能。”
刘稳山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言, 良久方问道:“那魏濯既然没死定是寻到解药了,他便没有对太后动手?”
“谁知道呢?”刘长空放下茶杯,“虽不知诚王为何会放了姑母一马,但宁安与春念却是一个失踪,一个被拉出来做了替罪羊。”
刘稳山长叹一声,“我早前便告知她莫要轻举妄动,可她还是一意孤行。”
刘长空对太后之事显然并无刘稳山这般忧心,他道:“在诚王离开后,陛下可一直未曾再去慈宁宫,我估计,陛下就算不说此事过后定然心中也会生出一二不满。”
刘稳山是看着太后如何一步步将魏麟扶上皇位的,他在心里多少还是偏向于太后,听闻刘长空此言不禁有些无名怒意,“若非他自己不求进取,又何须太后亲自替他谋划,他还有脸不满?”
刘长空见他爹这般模样,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刘稳山最终还是挺了刘长空所言,并未再在今日急急入宫,而是待到次日早朝过后方递了折子去慈宁宫问安。
熟料刘稳山在等候了许久之后,只有一小太监匆匆来传,“刘大人,娘娘近来身子不爽,她让小人来告诉大人,日后若无大事便不要来了。”
刘稳山又问了问小太监太后的身子情况,最后道:“你帮我与娘娘带个话,就说有事传个话,我随时都能过来。”小太监屈身应下便又快步去慈宁宫回话了。
现在的慈宁宫中所有丫鬟太监都低头做事没人敢多说话,自打春念在御书房自尽之事传来之后,太后便入了佛堂,除了吃饭睡觉连一步都不曾再踏出来,而魏麟也一直未曾再来过慈宁宫请安。
半月后魏濯重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这朝堂上下表面一派祥和暗里却波涛汹涌,除了原有的诚王系官员外,其余官员皆在默默观望,谁都猜不透诚王的心思,更摸不准今后的形式。
天气渐渐转冷,除去朝堂之事不提,近来城中最八卦之事便是乐善公主与苏家公子的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