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伸手捏了捏林芷的脸,“真想快些娶你回家,这样日日都能见着你。”
说起这个话题,林芷终归是有些羞赧的,“就怕那时相看两厌了。”
魏濯道:“若你看我看得不喜了,我便努力再让你喜欢。”
林芷笑道:“若是你不耐烦我了呢?”
魏濯毫不犹豫道:“你在我这里便若珍宝,只会越来越喜欢,怎会厌烦?”
林芷红着耳尖,眼眸中却是难掩的情意,她道:“若我不是三岁便离开了盈都,大概还能与王爷再早一些相识。”
魏濯的指尖绕着林芷垂落在她肩膀处的青丝,“如今也不晚,刚刚好。”
所幸那些难堪的往事里她并不在,而现在他方能以更强大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芷并不知晓魏濯所想,依旧在说着儿时趣事,魏濯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心中也不无遗憾,想来小时候的林芷定然是极为可爱讨喜的,只可惜他并不能见到。
魏濯在沈府整整待了大半日,沈老夫人留他用完午膳后,沈太傅又拉着他下了一盘棋这才放他离开。
魏濯从太傅府出来后便去了烟雨楼,原本正在雅间听曲喝茶的江闻白见他来了立刻挥退了唱曲的小丫头。
魏濯看着那小丫头收拾好琵琶走出屋子,这才重新打量了江闻白一番,“为何你这么闲?”他近来忙得连林芷都没时间见了,江闻白竟还有功夫在此听小丫头弹琴唱曲?
江闻白连忙坐直身子正色道:“天地可鉴,我这个月就听了这一回,还没听完便被您能给撞上了。”说罢又不无怀疑地看了两眼魏濯,“王爷今日看着心情颇佳,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魏濯喝着茶语气虽淡淡,嘴角却微微上扬,“我刚从沈太傅那儿出来。”
“沈太傅?”江闻白瞬间明白魏濯的好心情来自于何,“所以您这是提亲去了?”
魏濯看白痴似的看了眼江闻白,“芷儿尚未满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