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淘金到底能淘到多少钱,谁也不知道,但是却还是被吸引了。
尤其是“韦纳德”这三个字。
韦纳德的宝藏就没有出过假东西,而那些听说过这个宝藏的人,都知道韦纳德是个“历经各大陆的男人”,很多地方藏宝的位置,都被他那双眼睛发现并用那双珍贵的手给记录了下来。
这会儿举牌子报价的人越来越多,气氛显得也是越来越热烈了。
胡瑶伸脖子看了眼,就见楼上楼下的人,都跟疯了一样。几乎全都陆续地举起了牌子。
简直太疯狂了,太难以让人想像了。
就见那些人都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都想要得到好的东西,都想得到宝藏,居然全都是这个样子。
胡瑶和几个娃都算是开眼了。
别说他们几个了,现在包厢里的每个人,感觉现在举牌的人都不大对劲了。
以前在南洋的时候,韦纳德的宝藏图的一角也被拍卖过。那会儿本来就是个假的,是六哥他们动手弄的。虽然也有人拍,但是却没现在这么疯狂。
那个时候,买卖过一次韦德纳宝藏的人是六哥他们。
但是情形与现在是大大不同的,韦纳德宝藏已经直接说出了是在米国西部矿区那里。
正赶上淘金热兴盛,在整个欧美地区只有想赚钱的,都想到那边分一杯羹的。
这就是目前的情况。
所以只要听到淘金两个字,或是与淘金相关的,这些人都跟着了魔似的。
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看着确实有点吓人。
“啊呀,他们疯了么?”一个清朗朗的声音,在胡瑶身后响了起来。
胡瑶微微皱了皱眉,哎呀,今天走的时候忘了这位了。
胡瑶慢慢地转过了头,先冲对方露出了笑,而她马上就看到白老头回了她一个冷冰冰的哼声。
而站在白老头旁边的,是黑老头,也在冲她笑。
而他刚才还说话来着,那几个围在栏杆边上的人,都瞅着下面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是他说的。
不过笑同笑是不一样的。
黑老头也是伸长脖子看,他也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简直没法形容这些人了。
“瞧瞧,这些人已经开始发疯了。”
“疯了呀。”五娃也伸长脖子使劲的看,其他几个娃全是,都跟是来这开眼似的。
一个比一个眼睛眼睛瞪得大。
难道会有谁嫌钱多么?
当然不是了,那肯定都是嫌钱少。
越是有钱的那些资本家越这样。
于他们而言中,再赚的钱多,也会觉得自己的赚的钱太少太少了。更是不如某某人多。
现在那些不断地举牌子的人,都是这个意思。
谁要是能得到韦纳德的在米国的宝藏的那一角,一定会大发的。
整到几座金山,这可是真正的金子堆成的山。
不仅钱是大大的,名声也会万里远洋,不只是在米国,整个欧洲的那些上流人士,都会积极的与这样的结交的。
“金山,金山。”
何止是那些不断举牌子报价的,连五娃都一样。
不过她现在不是举着牌子报价了,而是不断地挥舞着手上的牌子。
小红嘴儿里又继续大叫着。
“啊呀,啊呀,啊呀,金山呀,我的金山。”
胡瑶怕她激动坏了,把小嗓子给喊哑了,又给她喂了一口水。
五娃的声音脆脆的亮亮的,大多数人还是听到了。
那些听到五娃的呐喊声的人,突然一个激灵,有人更是激动地举着手里报价的牌子。
“是我们米国人的,不是你们欧洲杂种的。”
好么,明明是在拍卖产品,一下就成了像是大家要闹事的。
不管是本是的还是周边的人,手里举着牌子,朝着那个m国人也骂了起来。
刚才看着还是挺斯文的一些人,现在都互相开始咒骂。
“杂种”
“猪”
……
在台子上的主持人小马甲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办过很多场拍卖会了,做过很多次主持人,也见过各种撒泼跟野人似的,但是就没见过这样的。
“他们是疯了么?”白老头终于找地方坐下了。
黑老头在一旁摇头叹气,“都是钱闹的呀。”
“哼。”白老头朝举着牌子大叫的五娃也喊了一嗓子。
“小五,把那东西拍下来,那是属于咱们的。”
“噢。”五娃本来就想着那个什么金什么矿的,一定是属于她的。
被白老头这么一鼓励,五娃抓着牌子,更是用力挥舞着,小嗓子的声音也更大了。
“我的,我……的。”
她这么一喊不要紧,脆嫩嫩的声音让人听得更加清楚了,所有人听到先是微微一愣。
然后那个m国有钱资本家,立即挥舞着拳头大叫了起来。
“对,是我的,是我的,你们这些杂种,都滚开。”
而那些欧洲人,一听到又被骂了,立即同那个m国人继续对骂。
“野人,野蛮人。混蛋,你敢打我……”
……
“啊……”有个人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挨一拳头。
他立即大叫了起来,“这些f国猪,我们上啊……”
而米国人身后的人,立即都冲了上去。
与本地人和欧洲那些有钱人都战在了一处。
一楼瞬间乱成了一片,全是桌椅跌倒的声音,还有人挨揍的声音。
“啊呀。”五娃激动地都站了起来,两只小手紧紧地扶着栏杆。
一副恨少是她也睦骈跟着一埠打的样子呢。
别说胡瑶没见过这样的,连萧大商人也是头一次见。
站在一楼拍卖台上的小马甲,刚才还在喊着“别打了”,然后在发现别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时,他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