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到平阳县养伤,是几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大皇子就有了这样的心思?那他这些年又筹谋了多少的事?
大皇子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面前却努力维持着镇静,跪下,“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并不认识他们,还请父皇明察。”
“你不认识?”
皇上盯着他,眼里已经聚起了冷意,“你是说战王爷冤枉你?”
大皇子一个头磕在地上,“儿臣不敢,但儿臣确实是冤枉的。”
皇上突然转向掌柜的,“你说!”
掌柜的自从进了殿以后就低着头,闻言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说,“草民是大皇子的手下,多年前奉了命令去平阳县开酒楼,目的是监视老战王的一举一动。后来老战王战死,战王爷受伤,便又转为监视战王爷。
本来这些年草民两个隐藏的很好,没被任何人发现。可前不久,我们两个接到大皇子的命令,一个是窦公子去平阳县的时候,让我们好好接待他,并想办法让他和张泽起冲突,以便进行后面的计划;另一个,就是在皇上派人去平阳县拿尤宝被杀的卷宗的时候,让我们先一步派人去少了县衙存放卷宗的地方。”
砰!
皇上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盯着大皇子的眼中冒出火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皇子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掌柜的会背叛他。
他知道如今自己说什么都不行了。承认了,是错;不承认,也是错。
干脆抵死不认,结果就听天由命去吧。
再次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这完全是栽赃陷害,儿臣没有做过,请父皇明察!”
“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