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然说到这儿,张都头只能把银票收下,“我会安排妥的,连侍郎请放心吧。”
“多谢。”
看着连书走远,张都头去了牢中,见他去而复返,牢头急忙迎上来,“张都头,您还有什么要吩咐?”
张都头给了他五十两银票,“你去买几床好的被褥,还有一应用品,给刚才我送来的那犯人,另外,吃食上给他准备的好一些。”
被褥和一应用品,总共花不了几个银钱,就算再加上一些吃喝,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银子。
牢头激动的脸都红了,忙不迭的接过银票,紧紧抓在手中,点头哈腰,“您放心吧,我一准都置办最好的。”
张都头点头,转身出了大牢,回了京兆府大堂。
堂上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连平时或坐或站,没个正行的衙役们也不见了。
张都头察觉不寻常,去后堂,刚过了前堂的门,便看到一众衙役站在笔挺的站在后堂门口,静寂无声。
听到脚步声,衙役看过来,见是他,排在最尾端的衙役踮着脚尖过来,用手指了指里面,无声的告诉他,“秦侯爷。”
张都头明白了。
后堂内,秦侯爷端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京兆府尹坐在忐忑的坐在他对面,心中七上八下。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秦侯爷突然来他这京兆府的衙门到底是为了何事。
“茶不错。”
秦侯爷喝了几口,把茶盏端在手中,称赞。
京兆府尹有些坐不住了,“不知秦侯爷今日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