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但是另外两个蝙蝠侠知道，他是决定去赴死。

他们尊重对方的决定。

布鲁斯最后说：“谢谢你，这段时间，是我最轻松的时候。京墨，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不和他道别吗？”阿福站在自己真正的老爷身边，他知道，京墨很喜欢这个温柔的爸爸。

“不……”布鲁斯摇头，还没说完，地下室的门就被撞开了。

“爸爸!”京墨推开门，看见爸爸真的回来了，欢呼一声扑过去：“爸爸爸爸，你想我了吗？”

亲爹对儿子就没有布鲁斯那么温柔了，熟门熟路的接住孩子，随手一夹：“你另一个爸爸要走了，快点道别。”

分别是宝宝最不喜欢的事了，他特别喜欢布鲁斯爸爸，伸着小手就要抱：“布鲁斯爸爸，你真的要走……”

他看向布鲁斯的脸愣住了，然后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爸爸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你走……”

京墨看到了，他不理解的东西，但直觉那是不好的，很坏很坏的东西，他搂着布鲁斯的脖子：“爸爸，你别走!”

他不知道布鲁斯脸上的一层黑气代表什么，但是他害怕那个，小手胡乱的在布鲁斯脸上胡噜，试图把那层黑气抹走。

“京墨!你在干什么？”亲爹要把京墨抱下来。

京墨很害怕：“爸爸，你帮我把布鲁斯爸爸脸上的东西拿走好不好，墨墨怕!”

“脸上的东西？”

京墨点头：“嗯!黑色的雾，好可怕。”

托尼皱眉：“老贾，查一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