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眼睛。”京墨再次重复了一遍。

“什么黄眼睛？”托尼问。

京墨哭的满脸泪水，咳嗽着摇头：“不知道，黄眼睛，火。”

“什么火？”

“呜呜……不知道，叔叔我怕。”京墨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爸爸着火了，我怕。”

布鲁斯在视频另一头皱眉，但还是安慰自己的儿子：“不会的，爸爸不会着火的，爸爸的盔甲是防火的，你别哭了，不怕啊。”

京墨揉着眼睛，擦了眼泪，一双泛红的大眼睛看向半空的投影：“真的吗？”

“当然。”总是受伤的蝙蝠侠说谎都不打草稿：“别担心，明天我就去接你了。”

京墨乖巧的点头，但还是心有余悸的抓紧托尼的衣服：“那托尼叔叔呢？娜塔莎阿姨，史蒂夫叔叔，还有班纳叔叔和克林顿叔叔，你们都会没事吗？”

“当然，宝贝。”托尼觉得自己胸前的反应堆都要融化了，他的声音轻柔到甜蜜：“向你保证，宝贝。”

在京墨额头烙下一枚象征誓言的吻。

其他人一次给了京墨一个保证和吻，小宝宝这才镇静下来，他再一次看着众人：“要保证哦，说好了的。”

托尼失笑，他拍拍京墨的头：“向你保证，小宝贝。”

复仇者大厦外面不远处的公园，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咬着三明治观察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厦。

“叔叔……”再次进入睡眠的京墨喃喃着。

托尼给他盖好被子：“黄眼睛和火……”

娜塔莎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两样东西，但大脑里总像隔了层纱，就是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