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若是出事,牵连的可是他家将军,将军是万不能有事的。
孟里拦了南宫玺两招,让司徒月逃了出去。
孟里见南宫玺欲要追,单膝下跪请求道:“玺公子,还望看在将军夫人的份上,暂时放过司徒月。”
南宫玺淡漠的看了一眼孟里,飞身离开。
老神医没有来,来的是老神医的徒弟——杜蘅,昔日那个被太后相胁,在青天农药里下毒的女子。
杜蘅为木头施了针,才对叶回心说:“回心,你日后离将军要远一些,不然,你会受伤的。”
“杜蘅,你知道解药吗?洛阳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到京城,我需要早做准备。”
“师父都无可奈何,我又能怎么样呢?而且,洛阳不会解毒。为今之计,你能找到司徒月的师父——李玄机。”
“洛阳是司徒月的师兄,怎么会呢”
听到杜蘅这话,叶回心瞬间明白了过来,木头又在骗她,骗她洛阳来了,他的情蛊就能解除了。
“若是洛阳真能,你不觉得他此刻早该出现在京城了吗?毕竟,洛阳和将军可是表兄弟。”
“可,玄机老人已经去世了。”叶回心说完,就沉默了。
为今之计,只能找司徒月了,可司徒月会把解药给她吗?
不会,这个答案是不可否认的。
“司徒月更不可能把解药拿出来的,将军已经妥协了两次了。”杜蘅叹了一口气。
叶回心一顿,第一次应是司徒月新婚之夜,木头去见她。第二次是司徒月要求木头陪她七日。无可例外,木头都没有得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