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抬起头,脸上的乌青无疑是告诉他为什么此刻站在殿外。
司徒牧皱了皱眉头,道:“去上药。”
小夏子连忙退了下去。
司徒牧推开门,走了进去。
虽然太子能有今天都是靠着他,可太子未免也太不知道掩饰情绪了。
司徒牧看到地上的杯盏,明白小夏子是被杯盏砸伤了脸。
他知道太子心中不满,可越是不满就越不能表现出来。
要是有心人把太子发怒的事传到皇帝耳中,太子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本宫说了,不许……”南宫荀生气的抬起头,待看到司徒牧,才有所缓和,“舅舅,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就等着明早在朝堂上听言官说你无端盛怒,波及奴才的事。太子,打杀奴才本是一件小事,可在有的时候,便是致命的错误。”司徒牧语重心长的说。
太子把案桌上的酒水推开,酒水倾倒在桌面上,顺着边缘流到了地上,酒香味在殿内弥漫开来。
南宫荀站起身,朝司徒牧走了过去。
“舅舅,明王回来了,他回来了,那个贱种,怎么可以……”
“南宫荀,你是太子,记住你的身份。”司徒牧双手紧紧的抓住南宫荀的肩膀,认真的说:“你是太子,口中不能有这两个字,日后,你要作为一个兄长,和睦的对待你的三弟。”
“三弟?本宫这个三弟是来夺走我的太子之位的吧!”南宫荀怨恨的说:“大部分的暗卫都去对付了他,他明明身负重伤,却还是活的好好的。若是他同父皇说了路上遭遇的事,舅舅,本宫这个太子该退位让贤了吧!”
“荀儿,陛下的帝位是从谁的手中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