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对他的家人十分好奇:“你弟平时不爱出门吗?”
“也不是。”说到他弟,他的情绪明显高了几分,他说:“我弟在音乐学院毕业的,他唱歌可好听了,下回我带你去听。”
“看不出你一警察还有个搞艺术文学的弟弟,行啊,下回你带我去,我给他捧场,他一般都在哪唱呢?”
“一个人就会去清吧或地铁口唱歌,有人请或者乐队活动就和乐队一块去酒吧和音乐节之类的活动。”看得出他很喜欢他弟。
“一般能上音乐节那算有几分名气,你弟弟挺厉害的。”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把他弟小时候接触音乐到叛逆期和他妈和他反抗非要学音乐到最后考入音乐学院的事讲了一遍,从他上扬、兴奋和笑得合不拢的嘴我也被感染几分,从他的话中慢慢将一个幼年不爱交友、少年清冷、青年和煦的人物形象勾画出来。
他和他弟,一个爽朗大方,一个表面和煦骨子里疏离,但这两人对这段兄弟情义都很看重,他们一路相伴二十来年,走过许多纷乱的世界,他们是这世上除却父母外最近的血缘亲人,往后许多年,他们还会接着这样到老,到生命最后一刻。
这时候,我想起我那个弟弟,三岁多的周煜宁对这世界还是一张白纸,在他所认知的世界中,他有爱他的爸爸、妈妈,还有个不太回家的姐姐,三岁的他并不知道大人间的是是非非、前程往事,周煜宁只是凭本能去接近他的亲人。
这一刻,我涌出想给我爸打个电话的念头。
但最后我还是没有,这会我在和韩望舒吃韩国烤肉。
他点了三份五花肉,又点了其他肉类三两碟,我只好又点了些旁的和拌饭,他待我来的这家小菜种类比我去过的任何一家韩国烤肉都要丰富,一时,桌上便摆了一桌小菜,餐厅服务员正帮我们烤肉,韩望舒看着五花肉的眼睛亮晶晶的。
日子就这么顺其自然,平淡过下去也挺好。
他结束工作我两一块吃个饭、逛逛街、坐在路边长椅上说会话,他一忙,我也有时间做自己的工作,短暂的分离还能令我们对对方的感情保持新鲜感从而增加热度。
况且,他工作是那样的环境,更没机会出轨是吧。
我笑了笑,要真有这机会还能拖到三十三?
☆、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