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利兰整理好情绪,觉得自己贝拉医生面前哭鼻子很害羞,便起身告辞了。
离开时,毛利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贝拉医生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幅缺了一角的拼图,看着似乎是十年多前的款式,略显陈旧,图案是法国著名画家莫奈的名画,隐约勾起了她儿时的记忆。
她好像送过这样的拼图给菖蒲。
办公室的门被礼貌的轻轻带上,西尔维亚回到办公室前,拿起最后一片拼图,放在睡莲的缺口上,完成了这盒一千片的拼图,却又将它们打乱,收拾回了盒子里。
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阳光撒了一地,如果从对面那栋大楼往这边看,三楼和四楼都可以隐约看到她办公室的情况。
或许是为了安全,或许是为了监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思绪被打断,西尔维亚把拼图装好,放进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过去开门。
“新出医生?”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棕发男人,西尔维亚有些意外,毕竟她和这位医生是真的不熟,唯一可算的上是联系的,就只有医院的工作了。
西尔维亚好心好意地给对方指路,“有事要找小兰的话,她去302病房照顾一个受伤的小孩子了。”
新出智明摇摇头,“不,我是来找你的。”
西尔维亚谨慎地把着门,没有让一个目的不明的陌生男性进自己办公室的意思,虽然这里面也没有什么机密,“是对医院新购入的高端医疗器械有什么疑问……!”
西尔维亚受到了惊吓。
因为她话音未落,新出智明就强闯了进来,带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新出智明反手锁上了门,向她走来。
西尔维亚这时才感觉到了紧张,成年男性与女性的力量悬殊,打是打不过的,而且她身上没有带枪。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冲着伊莎贝拉来的,还是冲着阿斯蒂来的。
走到自己面前的棕发男人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反派邪笑,“我还不知道,原来组织的阿斯蒂酒警惕心这么差。”
新出智明是被别人假扮了,还是真的隐藏着什么惊人的身份?竟然连她保密度极高的代号都一清二楚。
西尔维亚定了定神,背在身后的右手握了握拳,指甲刺着掌心,轻微的疼痛能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你想要什么?”
棕发男人倾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我要……你。”
低沉的男音自然无比地转换成性感撩人的女音,这个人不是贝尔摩德还会是谁。
虚惊一场,西尔维亚提起的心放了下去,不高兴地拂开了对方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您来这里是有任务?”
还有这个闲心过来逗她玩,天知道刚才快把她吓死了。
贝尔摩德失笑,不再装模作样,“只是对一些事感到好奇而已,现在我没有疑虑了。”
刚才假扮新出智明跟西尔维亚和毛利兰打招呼的时候,她就趁机把窃听器放在了毛利兰身上,果然听到了一些秘密。这些也是她从美国回来想要调查的事情之一。
从医生护士那里知道是西尔维亚给柯南主刀动的手术,还和毛利兰一起照顾了柯南一晚上,贝尔摩德像抱小时候的薇娅似的,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把人抱了起来,还掂了掂分量,看看女儿和琴酒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瘦了没。
“还行,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