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看了眼她皓腕上佩戴着的玫瑰金色手表,“时间不早了,去换衣服。”
月橘自然地从琴爷手里抽回手,郁闷道,“不是休假吗?”
她以为琴爷难得有时间在家里逗妹子玩,是因为今天没有任务可以不用去上班,难道是她想多了?
琴酒言简意赅,“去滑雪场。”
月橘惊喜地睁大眼睛,又故作善解人意,“如果前辈忙的话……”
“哪这么多话。”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她从自己身上起来。
“——前辈!”
少女顿时就变成了炸了毛的猫,立刻起身和他拉开了距离,提高了音量,又羞又恼地瞪他。
琴酒眉梢一挑。
月橘眼神软了下去,放柔声音,自觉地换了称呼,只是听着还有点别扭,“……阵。”
不习惯呀不习惯。
——其实有期待琴爷给她当司机,结果还是憨憨伏特加过来开车送两人到达目的地。
去更衣室换了滑雪服,场地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挥洒在雪地上的阳光似乎被皑皑白雪冻住,令脚下的积雪也变得十分松软,踩上去没过了鞋面。
狡黠的雪花从滑雪服兜帽的缝隙中飘落进脖颈,月橘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老实地戴好了看着不太美观的滑雪头盔。
小心翼翼地操作雪杖移动,因为时刻注意着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倒,速度就慢了下去,偶尔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周边的游客快速滑过一个又一个的陡坡。
琴爷颇有耐心地过来纠正金发少女滑雪时的错误姿势,却被对方不识好人心地赶走了。
“滑着玩不需要讲究那么多啦。”
又菜,又爱玩,还理直气壮。
“……随你。”
说是一起滑雪,实际情况却几乎是她看着琴爷各种秀滑雪技巧,又飒又酷,吸引了不少来滑雪的游客旁观。
不过琴爷隔着雪镜那比冰刀还要锋利的视线,很快就将周围的人群驱散。
月橘有认真询问琴爷平时那么忙,到底是怎么抽出时间去学习滑雪的,对方则疑惑地看她一眼,似乎在奇怪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
“在电视上看看就会了”。
……谢谢,有被凡尔赛到。
这具身体如今的体力太差,月橘不一会儿就滑雪滑累了,跟似乎玩嗨了的琴爷说了一声,一个人去滑雪场特供的热饮店里买饮料了。
金发少女刚走不久,一个围观这对外国人父女滑雪有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人员就热情地走向了也停止滑雪的银发男人,见对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坚持跟在对方身后推销。
“先生您好,我们滑雪场新推出了亲子滑雪项目,请问您有意向带着您的女儿一起参加吗?”
本来打算无视这个一直在自己旁边叽叽喳喳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琴酒脚步顿住了。
在银发男人冰冷的注视下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的滑雪场工作人员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她她好像没有冒犯到这位客人呀?为什么对方看她的眼神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