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与谢奕为对视一眼,喉咙哽住,暮之这是在与每个人道别啊!
酒足饭饱,李锦夜兴致颇高,又与国公爷下了一盘棋,两人又吵作一团。
玉渊劝了好几回,才把人劝走。
进了房间,李锦夜还在数落国公爷,玉渊拿了热水,端到房间里,亲自给他洗脸,擦手。
“明儿我也悔棋。”他说。
“是,是,是,悔棋,让国公爷跳脚去。”
“会不会太欺负人?”
“他欺负你的时候,也没见手下留情。”玉渊拿话哄他:“再说了,他肉多,你肉少,经得起欺负!”
李锦夜“嗯”了一声,也陪她假戏真唱:“就这么说定了。”
玉渊把人扶上床,在边上说笑了一会,李锦夜犯了困,很快便睡着了。
……
这日夜里,李锦夜再度高烧,烧得都开始说胡话了,玉渊忙了一夜。
这烧一发起,药压不下去,玉渊只能用针。
又过几日,针也没用,李锦夜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瘦。
苏长衫几个每日都来,陪他聊天,吹牛,说笑。
索伦也来过几回,诊完脉就走,多一句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