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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是,邵姨娘被人骂水性杨花;而这个闵姨娘却只被人按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名头。

谢玉湄看到谢玉淑的那一瞬间,终于怒火中烧了,这个丫头明明长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脸,却称呼大爷为“父亲”,也亏她叫得出口?

果然,有贱人的娘,就有贱人的女儿!

……

回到杜府,夜间,陈清焰回来问起白天的事情,谢玉湄倒也不瞒着,一一道来。

末了她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又添了一句:“再怎么说,那丫头也是我们二房的女儿,传出去像什么样?不该不管的!”

其实“不该不管的”前面,她故意少说了几个字--高玉渊。

果然,肉眼可见的陈清焰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沉默了许久,掀帘而出。

谢玉湄知道他去了书房,这个名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提起一次,他都需要时间来把这根刺拔去。

她心里感觉到阵阵的快意。

怎么,就许你一次次在我身上叫着那贱人的名字,往我心头扎刺,就不许我往你心头扎上一根,如今那贱人和李锦夜琴瑟合鸣,你陈清焰终其一辈子,在那贱人的心里,也只是个过客而已。

……

最后一次见到那贱人,整个大莘都已经天翻地覆,皇帝死了,李锦夜雷霆万钧地控制住了整个大莘,他马上要登基。

谢玉湄原本不想去,但那贱人让禁卫军来请,谁敢不去。

这一路谢承林那个赌鬼都在忐忑,不停的嘀咕说那贱人会不会因为从前的事情,报复他。

谢玉湄真想拿马粪塞住他的嘴,这个怂男人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那贱人要报复早八百年就报复了,还会等到现在?

她马上就要做皇后娘娘,一言一行都要母仪天下,她就不相信这个时候贱人会向自己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