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锦夜在她耳边低语,“我不想做可怜人,这事,咱们从长计议。”
什么事要从长计议?
怎么从长计义?
听了一整夜的故事,再听这一句,玉渊的脑袋几乎快炸了!
出府门,两人坐上马车,回到宫中,宝干帝弥留之际,宫里离不开人。
玉渊被李锦夜逼着去外间小睡,她也是累极,身子一沾炕,眼睛一闭便睡了。
李锦夜等她睡沉,入了里间,将所有事情一一说给张虚怀听。
张虚怀听罢,足足愣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回过神来,正要开口,王值匆匆跑进来,“王爷,十七老王爷刚刚薨了!”
李锦夜与张虚怀对视一眼,“鸣钟,发丧。”
“是!”
……
宝干帝就在这一声又一声暮钟中,惊醒过来,他望着跳动的火烛,沉沉问:“谁没了?”
李锦夜凝视他,“十七老皇叔,没了。”
宝干帝迟疑良久,“怎么没的?”
“他说……他见了我和阿渊,此生再无遗憾,便去了。我想,他是怕他等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