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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到底是要夸她一句,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天时,地利,人和,半点没有算错。也正因为如此,以后对她倒要多用三分心。”

玉渊想了想,道:“不止三分,得十分,我总有种感觉,她和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从前的平王,再到现在的福王,哪个背后的母族都十分的强大,然而,她家世不显,母族不盛,却是真正不动声色笑到最后的人。

这样的女人聪明,隐忍,心中有一方丘壑。

她能退,自然也能进。

更何况,她都能把手伸进大牢,这需得多少年一步一步的铺垫和小心翼翼。

“阿渊说得对!”谢奕为重重的清了清嗓子,“令贵妃这人深不可测。”

苏长衫也皱眉道:“从前我还说晋王娶萧家的女儿,是委屈了他,毕竟他岳父萧争鸣只是个内务府大臣,实权在钱上,不在权上。如今看来,倒不得不马后炮的说一声:真是聪明!老皇帝对想夺他权的人,都不会心软;但对贪财的人,例如周启恒,向来网开一面。”

李锦夜低了低头,余光向张虚怀看过去,似有所感一样,张虚怀也正向他看过来。

这一眼,使两人同时想到在牢里,小太监笑眯眯的递上食盒的时候,很淡定的交待了一句。

“羊肉是发物,王爷中过毒,食不得;太医畏寒,可多食些。”

当时两人震惊于令妃的胆大,如今再细细琢磨这些小细节,不得不佩服一句:令贵妃这人,的确深不可测。

因为,连苏长衫都未必知道张虚怀畏寒一事。

四人又说几句,谢奕为突然脑中一个闪电,忙道:“王爷刚回府,还有几件事情怕是不知道。”

李锦夜:“你说来。”

谢奕为:“这头一件事情,便是两天前的四川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