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彻底无语了。
人家安亲王妃已经把梯子都递到你高紫钰的脚下了,你顺着梯子往下,今儿这事就算揭过去。
你倒好,不仅不接住,反而把那梯子往远处踢。
见过不会说话的,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
怀庆这半年来,和玉渊接触颇多,日积月累下来,才发现这女子是有几把刷子的。
这几把刷子不仅体现在她的为人处事,言谈举止上,还体现在她的医术上。
这几个月调养下来,她隐隐觉得小腹热轰轰的,睡眠和气色都比从前好了许多。
怀庆虽然对小姑子宠,但也不是没原则,她冷冷道:“姑娘家的,需口出善良,他再活该,也是你未来的夫君。”
高紫钰胆子再大,到底不敢冲撞公主,垂着脸,扭头就走,心里却连连冷笑。
不就是人家高玉渊三天两头往你公主府里跑,拍你马屁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她亲近能落得什么好处。
……
数丈之外。
张虚怀“啧”了一声,“苏长衫,这高紫钰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日后够你吃一壶的。”
“我难道是省油的灯吗?虚怀,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她越嚣张跋扈,越胡搅蛮缠,我心里越高兴。”
苏长衫压低声道:“她若知书达礼,温柔可人,我倒反生愧疚了,好好的姑娘家,总不能被我这混世魔王给糟蹋了。”
张虚怀看着他,再看看站在一块大石尝旁的谢奕为,叹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