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场下爆出一阵阵欢呼声,有胆子大的士兵,甚至想冲过来把苏长衫抬起来,扔向天空。
狗日的,有多少日子没吃到肉和酒了,馋都馋死了。
训练场上,主将吴楚眉头紧皱,心说:这世子爷是来当兵的,还是来做散财童子的,没事就加个肉加个酒的,几千人呢,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苏长衫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扯下头顶的一片树叶,放进嘴里,吹起了小曲。
他的脸上表现不出喜来,曲子却不屑有一零半星的遮掩,欢快的跟过年似的。
他素来是个小气的人,祝福谢奕为夫妻白头,恩爱到老这种事儿,想都别想。
他过得越不好,他心里就越开心,抵制不住的。
苏长衫心说:我也要你这个傻子尝尝痛苦的滋味!
……
傻子痛苦吗?
傻子根本不痛苦。
他此刻正歪在王府自个的院子里,手持一卷书,看得津津入味。
身前侍候的人,依旧是青芽。
面前站着的,是玉渊。
玉渊也是纳闷了,三叔和沈青瑶闹到这个程度,怎么半点恼意都没有,自己原本还以为他要大醉一场,不放心才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张怡然自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