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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狐疑放进心里,跟着入了后院,怀庆公主已端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见她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玉渊坐下,下人上茶。

茶是好茶,还未端近,便香气四溢,这等茶香,怕只有宫中才有。

这时,怀庆开口,“锦衣坊是我开的。”

玉渊展颜道:“怪不得能喝到这么香的茶。”

怀庆:“雨前的大红袍,今年总共献上来几斤,宫里几个娘娘一分,流到外头的没几两。”

这话是在说她得皇帝的宠。

玉渊会意一笑,故意没接话,只淡淡道:“喝茶是次要的,帮公主再诊一诊脉,才是最要紧的。”

这话是在说,你得不得皇宠跟我没关系,但你能不能生孩子,就跟我有关系了。

怀庆自然听得出这里头的意思,将一段如白玉般的手腕放在茶几上。

玉渊三指落下,诊了足足小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道:“十分把握,我有五分。”

“还有五分呢?”

“那就得看天意了。”

别说五分,只一分,她也必须搏一搏,怀庆问道:“是吃药,还是行针。”

“先暖宫,暖完宫再行针,最后用药。”

“如何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