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硬着头皮道:“她还把陆侧妃和她的婢子绑了,说这两人吃里扒外,叫嚣着要福王出来对质,还说……还说……”
“说!”
“还说请皇上赐她和王爷一壶毒酒,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个泼妇!”宝干帝怒不可遏,“高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泼妇!”
李公公垂着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一时间,御书房的气氛又凝滞了不少。
宝干帝默默看了他半晌,突然开口道:“吃里扒外这事,可是真的?”
“这……”
李公公犹豫道:“安亲王妃是这么说的,但事情真相如何,老奴……”
“还不速速查来?”
“是!”
“慢着。最近太医院有没有给老十七诊平安脉。”
“回皇上,月月有诊,微有恙,一直在用药。”
“有恙啊?去,把高玉渊今日骂街之事,说与他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不定病就好了。”
李公公脸上惊惧之色一闪,“是。”
“把齐进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