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学士刘恒嫡出的二女儿。”
玉渊笑道:“刘恒简在帝心,府上一门都是读书人,清贵之极,想必教养出来的姑娘都是好的。苏府虽说是国公府,内宅却素来不堪,若这门亲事真能成,也是好事一桩。”
“好事、坏事也得看苏长衫的意思。”
这话,话里有话。
玉渊好奇道:“莫非苏长衫还不愿意?”
“他说他不愿意!”李锦夜的太阳穴有些疼。
“他为什么不愿意?”玉渊一脸惊色道:“莫非已经有了中意的人?”
李锦夜摇摇头。
他自认识苏长衫起,就没见他对哪个姑娘有过意思,这家伙眠花宿柳也是装装样子,莫非他真的……
“阿渊,你三叔也老大不小了,他的婚事你打算如何?”
好好的,怎么又从苏长衫的婚事,聊到三叔的?
玉渊没往深里多想,笑道:“三叔这人,性子与旁人不同,我明里暗里敲打过好几次,他都没接我的茬。我是晚辈,从前又没成亲,自己还是闺中姑娘,不好问得太细。”
李锦夜眉头微皱,道:“回头我来留心,必要给他寻门好亲。”
玉渊点头,“家世门第都还在其次,只要姑娘知书达礼,性子柔和,知冷知热就行。”
……
书房里。
苏长衫落下一颗白子,抬头看了谢奕为一眼,道:“奕为兄,你侄女都成婚了,你对自己婚姻大事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