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指了指地上四个火炉子,“看好它们,万不能灭了!”
牵机的毒,极阴极寒,必要用极阳极热的药与他相生相克,南越四季如春,是个极阳的地方,火也是阳物,能逼出他身体寒气。
“放心,由青山他们看着。”玉渊目光一转,“师傅,你也去休息吧。”
张虚怀此刻的身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手不停的颤抖,这一遭去毒,不仅躺着的人受罪,帮着拔毒的人,也受罪,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圈。
“你也别累着,还有半月呢,不是闹着玩儿的。”
“师傅放心。”玉渊一口应下。
等人离开,她接过乱山递来的面盆,绞了热毛巾,细细的擦试着他额上的汗。
此刻的李锦夜英俊的眉眼还在,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双眼凹陷,唇色惨白,呼吸弱不可闻。
玉渊将头抵在他的额上,说:“别睡太久。”
说完,把毛巾往乱山怀里一扔,“我去休息,明日再来,你们给我看仔细了。”
……
这一觉,玉渊睡得昏天黑地,但天色一亮,她便醒了。
简单洗漱后,她便去了李锦夜的房间。
一进屋,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青山和乱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
玉渊上前,三指落在他的脉间诊了诊后,又命青山打了一盆水,替他净面,净手。
李锦夜这人素来爱干净,便是在孙家庄的小黑屋里,也是将自己收拾的一尘不染。
这时,乱山上来,掀起李锦夜身上的薄被,“小姐,你看。”